發(fā)表時間:2024-12-12 17:08:14
三人對視一眼,挨個做了自我介紹,寧夏也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,看起來很不高的樣子。李知淵推了推眼鏡。“寧夏同學(xué),你不是彈藥工程專業(yè)的吧?”溫晴看向她,疑惑開口:“你怎么知道?簽到的時候掃了一眼?!迸G嗝醚劬Ρ牭脠A圓的,朝她比了個大拇指?!斑^目不忘,厲害??!”而寧夏自始至終連眼皮都沒抬一下,依舊只是淡淡的“嗯”一聲。
“先生說過,人最寶貴的是生命,生命屬于人只有一次?!?br>“人的一生應(yīng)當(dāng)這樣度過:當(dāng)他回首往事時,不會因為碌碌無為,虛度年華而悔恨,也不會因為為人卑劣,生活庸俗而愧疚?!?br>“我想了很久,我不是牛招娣了,上戶口的時候,先生幫我把名字改成了青妹,青草的青,我要野火燒不盡,春風(fēng)吹又生!”
“我不能被賣給一個男人,結(jié)婚、生孩子,都不行,我不想圍著灶臺那一畝三分地,一輩子只做誰的婆娘,誰的老娘。”
“我喜歡書上的飛機大炮,我想研究它們!”
“先生說,如果他回不了家,就讓我跑出大山,替他回去看看!”
“晴晴,我跑出來了!”
溫晴也沒想到,那么內(nèi)向的牛青妹能一次說出這么多話。
她的臉紅撲撲的,胸膛鼓動,一雙眼卻亮得發(fā)光。
她主動握住溫晴的手,感激道:“謝謝你晴晴,除了牛棚先生,還沒有人愿意聽我說這么多話呢!”
……
經(jīng)此一遭,溫晴和牛青妹徹底熟絡(luò)起來。
當(dāng)兩個人手拉手提著熱水壺回到宿舍的時候,恰巧在樓梯上遇到了一個提著兩個沉重的大箱子,氣喘吁吁的女孩兒。
她梳著標(biāo)準(zhǔn)的齊耳短發(fā),戴著眼鏡,看起來斯斯文文,學(xué)識淵博。
溫晴見狀,當(dāng)即就想上前幫忙。9
卻被牛青妹攔住。
“我來?!?br>她把熱水瓶交給溫晴,大步朝女孩走去。
在兩人驚愕的目光中,只見她一手一個箱子,利落地扛上了肩頭。
方才還石頭似的大累贅,此刻就像兩坨棉花似的,輕飄飄地壓在牛青妹單薄瘦弱的肩膀上。
她甚至還有余力回頭,朝著眼鏡掉在鼻尖上的女孩兒開口:“走吧同學(xué),你住哪個樓層。”
“七……七層。”
“晴晴,我們都住七層唉!”
說完,她扛著箱子“噔噔噔”上樓,健步如飛。
溫晴也沒想到,看起來膽小內(nèi)向的娃娃臉女孩兒,居然是個大力士。
她拎著兩個熱水瓶,對僵在樓梯上的女孩兒說:“同學(xué),我們也上去吧。”
那女孩兒后知后覺回神,連忙自我介紹:“同學(xué)你好,我叫李知淵,是彈藥工程的新生,你朋友……太牛了!”
溫晴與有榮焉,贊同地點頭。
“她特別厲害,她叫牛青妹?!?br>“我也是彈藥工程的學(xué)生,我叫溫晴?!?br>到了七樓,三人才發(fā)現(xiàn)他們是一個宿舍的。
而第四位室友,也已經(jīng)到了。
她一頭利落短發(fā),五官英挺,看起來很高冷,說話也言簡意賅。
“寧夏?!?br>說完,她就坐在座位上,不再說話了。
三人對視一眼,挨個做了自我介紹,寧夏也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,看起來很不高的樣子。
李知淵推了推眼鏡。
“寧夏同學(xué),你不是彈藥工程專業(yè)的吧?”
溫晴看向她,疑惑開口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簽到的時候掃了一眼?!?br>牛青妹眼睛睜得圓圓的,朝她比了個大拇指。
“過目不忘,厲害啊!”
而寧夏自始至終連眼皮都沒抬一下,依舊只是淡淡的“嗯”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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